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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 ABO】玉梅令·镜碎(四十五)

/*原本该昨天更的 但是因为这两天忙炸了前天又睡太晚导致昨天一整天和没带脑子一样 再加上晚上的评比又累又糟心就没更新 抱歉了一直在等的宝贝们 今天下午可能会把之前点的靖苏发上来给你们道歉~可以稍微期待一下(虽然写的并不好)*/


四十五
      日子慢慢走着,眼看着入冬也有了一段时间,天气越发的寒冷,誉王府和长公主府也陆续传来了一些有关谢卓两家的消息。
      “宗主,您都连着几天都在叹气了,靖王殿下就算要奉命出京,但这不还没走呢吗?您也不至于......”黎纲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生生被梅长苏的眼神瞪了回去,弄得他什么都不赶再说下去。
      “你在乱说什么,宗主明明是因为谢卓两家的事而忧思。”甄平撞撞他,故作正经地说道。
      “谢绮和景睿,都是儿时跟着我和景琰玩的孩子,那个时候我还嫌他们吵闹,不愿意带他们玩。”梅长苏摩挲着一个小木人,叹息道,“这是小绮雕了送给我的。我从未想过,那个曾经吵着闹着要我等她长大嫁给我的小姑娘,说送了这个给我就是与我立了婚约的小丫头,因为我的顾及不到而就这么走了。”
      “宗主......”
      “我没事,我没事。只要景琰没被卷进来,我就都没关系。”梅长苏摇摇头,把小木人收好重新裹了裹身上的大氅,盯着火盆喃喃自语,“他不喜欢这些,所以这些阴暗的、沾满鲜血的事就让我来做,所有罪孽我都可以替他背,这样他就不会......”声音渐小,梅长苏竟盯着火盆出了神似是在想着谁。恍惚间,似是门响动了一下,黎纲甄平也不知何时退了出去,梅长苏刚想说些什么,便看到飞流一脸担忧地凑了过来。
      “苏哥哥,不伤心。”小家伙说的很认真,抓着梅长苏的手,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看着他干着急。
      “好了飞流,苏哥哥没有伤心。”梅长苏摸摸他的额发,“苏哥哥不会伤心的。因为人的心,是会越来越硬的,心硬了,就不会伤心了。”
      “想哭的时候,不是还有我吗?”萧景琰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原来刚才是殿下来了啊。”梅长苏急急调整了一下表情道。
      “我原以为,你对谢玉做的那么狠绝,是因为你与他家有什么过节,如今看来,先生到底也是个心软的人。”
      “殿下为何这么说?”梅长苏听他这话警惕地抬起头看他,害怕自己方才的话全被他听了去。
      “若不是为了谢卓两家的事而伤心,先生还能为什么?难不成是为了本王要离开而不舍?”萧景琰倒没注意到这些,凑过来抱住梅长苏调笑道。
      “殿下说笑了,苏某对谢玉不过是夺嫡需要罢了,并无仇怨,事后也并无怜悯。”梅长苏听了他的话放心了不少,知道他只是听到了飞流的话,于是像要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暗暗攥紧了衣袖。
      “你为何定要把自己说的如此无情?我刚刚听到的你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也不必为了我去勉强自己做这些......”
      “苏某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别扭?”
      “苏某不一向如此吗?只是殿下偏偏认为我从前不这样罢了。”
      “你是说一直是我自作多情?那你那晚的举动如何解释?方才的自语又作何解释?苏先生是被本王戳到弱点才这样吗?”
      梅长苏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在翻着手边的书。
      “先生为何不说话?”
      “殿下可看到,院中那个送菜的人?”
      “看到了。”
      “他叫童路,为我传递情报的人之一。我对他极其信任,大小事务都交由他来传递这是我用人不疑。可他的父母都由江左盟来照顾,这就是我的手段了。如此,殿下可看清了我是怎样的人?”
      “你一定要把自己做的事,说的这样狠绝吗?以我对先生的了解,先生绝不是这样的人。”
      “我与殿下相识不过一年,殿下如何觉得苏某一定是你想象中的人呢?”
      “我不懂,先生今日到底是为何要这般口是心非?”
      “也没什么,只是我恰好翻到了这个,”梅长苏笑笑递过去一张折得平整的纸,“殿下可还记得?”
      纸上一笔一划清清楚楚地写着萧景琰与梅长苏当日在茶楼的约法三章,是萧景琰派人送到客居雪庐的梅长苏手上的,那个时候的萧景琰只觉得他是一个心机颇深的谋士,若要共事,自是要立规矩。如今他拿着那张纸,心底的悔意强到恨不得撕掉这纸。可撕掉又能如何,成见早已根植于心成了两人的隔阂,他如今只有后悔。
      “殿下请回吧,过些日子怕是会有大雪,还请殿下多备些冬衣,莫要着了凉。”
     “先生果然还是对我......”
     “就像殿下说的,我毕竟已是殿下的人,殿下怎么看我我又能如何?但是殿下,除去必要的时候,你我还是应当君臣有别。”梅长苏急急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再说什么似的。
      “好一个君臣有别,先生原来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那还真是委屈先生了,本王就不劳先生挂怀,先告辞了。”萧景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赌气说了几句客套,便转身离开了。
      “宗主,您又何必......”一直在外室的黎纲听到萧景琰离开,推门端了药进来说道。
      “他不能分心,我只能如此。”
      “可您如今在殿下身边,如何瞒得住?”
      “用不了太久,等到他根基稳固之后,我只要借病不见他就是了。”
      “您倒是想得美呢,怕是忘了十三年前随军出征的时候有多难受了......”
      “黎纲你再多说一句......”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给你把安胎药换成堕胎药。”梅长苏还未出口的威胁就这么被晏大夫的威胁拦了下来,“你说你,身体本就不适合怀孕,怀了就算了,还偏偏要逞能瞒着自己的乾阳。你以为你身体和十三年前一样吗?还是说你成心想砸我招牌?”
      “我哪有那个胆啊晏大夫,我这不是相信您的医术嘛,您看我这么多年身体不都一直是您调理的嘛,您就帮帮忙辛苦点嘛。”梅长苏把药喝完,苦着脸讨好道。
      “哼!”晏大夫一副完全不领情的样子端着药碗摔门出去了。
      “宗主,您身体真的行吗?这可马上要入冬了,今年这冬天看着可比往年还要冷啊。”
      “我没事,别瞎想了。我睡会儿,有事再叫我。”
      “是。”
      黎纲出来的时候,看到甄平正拉着晏大夫问着些什么,他便也凑过去问晏大夫:“晏大夫,宗主这身体可还好?”
      “还好?他什么时候好过?”晏大夫瞪了他一眼拂袖走了,弄得黎纲满脸尴尬,转头去问甄平,“晏大夫和你说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不过是宗主的身体我问了问,晏大夫说近日发现,似有寒疾复发之相,你看今年这个冬天异常寒冷,宗主又有孕在身,恐怕......”
      “这事万不能对宗主说,必要的时候只好请晏大夫配药让宗主多睡几天养着,外面的事你我多盯着了。”
      “这是自然,只是我怕宗主其实比我们还清楚自己的身体却又不肯好生养着,你看他一大早就咳了大半个时辰,晏大夫给灌了药下去才好些,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身体变差了。索性这段时间朝局渐稳,眼看入了冬很快便也是年节了,宗主也可以安心养养。”
      “我看未必,”甄平皱着眉似在思索什么,“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感觉一定还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那你可有根据?”
      “夏江。夏江这次对谢玉的事会出手,并非党争而是自己的利益,你想想我们当时查到的他与赤焰一案的关系,谢玉只怕是第一步,靖王殿下怕是第二步了。”
      “听宗主说,誉王那边似乎已经起了疑心,你说夏江会不会主动去找誉王挑拨......”
      “这事说不准,宫羽姑娘传来的消息是夏江的人近来时常出入红袖招,我怕真如你所想,若这两人联手,只怕到时候......”
      “别想了,这不过是猜测,我们防着点便是了。如今靖王殿下即将离京,他们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先哄好晏大夫把宗主的身体调理好才是最重要的。”
      天很阴沉,只怕晚间要落雪,两人看着这天气叹气。而另一边,打点好一切的萧景琰也在傍晚带着人离开了京城,他带着气愤离去心火难消,这一夜竟未下令休整奔走了一路。这和时候的萧景琰,只想着把气全撒在这马上这路上,全然不觉一场巨大的阴谋正想他笼来,而这场阴谋,足以将他心中的怨念加深以至于摧毁他与梅长苏之间所有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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