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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 ABO】玉梅令·镜碎(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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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三人在武英殿各怀心思等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皇帝才由高湛掺着慢慢地走回了殿。坐上龙椅看着他们没说话,随后指了指萧景琰道:“你先起来吧。”
      誉王夏江二人见这情形感觉与预想中差了很多,心中不由地警觉了起来。
      “方才说到哪了?继续吧。”皇帝的声音显然多了几分疲惫,先前的怒气也都散去,向他们摆摆手便坐在那里等着。
      “方才说到夏首尊一口咬定是儿臣派人去救的卫峥这件事,夏首尊不妨说说您到底是抓到了什么证据这样针对我?”
      “证据老夫暂时还没有,可殿下若仅仅是以自己被禁足为由来推脱这件事与您的关系恐怕也不合适吧?这天下谁不知您与赤焰军的关系,卫峥你定是会排除万难去救的人,难道不是吗?”
      “没有证据就说定是与我有关,夏首尊不免有些太武断了吧?难不成现在悬镜司办案都是按着感觉来吗?”
      “景琰,夏江只是说猜测是你,你是朕叫来的,不关悬镜司的事。”
      “那好,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想来也没什么结果,我的人跟我汇报的时候,只说看到悬镜司的人追着什么人跑出来,还开玩笑说是在抢我们的盗贼,那我就想问问夏首尊,被追的人跑的那么快连巡防营骑着马的士兵都未曾看清,他们是如何带着从悬镜司地牢出来的卫峥跑的呢?是你们悬镜司的人故意放跑的,还是根本就没有卫峥这个人呢?”萧景琰一个个问题抛出来,引的皇帝也坐直了身子仔细思索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任务看来是要完成了。
      “是啊,朕偶然从夏冬那里听说,你为了防止被人劫走卫峥,还在地牢周围布下了火药,怎么却还是给他们跑了?”
      “他们其实,并未进入地牢。”夏江极不情愿地开口,“也并没有从悬镜司地牢带走卫峥。”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朕吗!”皇帝听到这,已然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目圆睁盯着夏江吼道。
      “陛下息怒,老臣并不赶欺瞒陛下。卫峥被劫是真,只是不是从悬镜司地牢被劫走,而是从大理寺监牢被劫的。”
      “大理寺?怎么又扯到大理寺了?”
      “依儿臣看,夏首尊是想借此机会抓到儿臣的把柄又可以让卫峥绝对不会被抓走吧?”
      “胡闹,大理寺监牢一向只用于暂押犯人,怎会比悬镜司安全?”
      “这就得问夏首尊了,哪怕是刑部天牢,也定然会比大理寺监牢要安全,夏首尊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夏江心中一紧,自己真正的目的已经被萧景琰说了大半,为何选择大理寺自然是不能让皇帝知道,这毕竟属于监管不力的漏洞,自己作为悬镜司首尊得知这样的事没有禀告还加以利用还出现了问题,说出来只怕是一条死路。他正思索着如何敷衍过去,却不曾想萧景琰并不打算让他回答,接着就又问出了一个问题。
      “据儿臣所知,夏秋大人奉命埋伏抓捕的是药王谷少谷主素玄,只是面容与卫峥几分相似的人罢了。不知夏首尊是如何断定这位就是卫峥本人?儿臣对于当年之事知道的很少,只是听闻谢玉奉命将赤焰军尽数屠尽,那么卫峥又是如何被单单留了下来的?”
      谢玉当年上报的确是全军覆灭,卫峥没死这件事只有谢玉夏江二人知道,素玄是卫峥一事也是他利用滑族势力调查猜测所得,原本确实有几分赌的意味在里面,可不曾想这场庭辩会尽数被萧景琰翻出来。夏江心知此事皇帝必然已对他起疑,而一旁他嘱咐过不可多言的誉王也透出了焦急的神色,他思索再三心下一狠,决定再赌一把。
      “靖王殿下知道这么多江湖之事,只怕身后也有人相助吧?可这些事您也只是道听途说不是吗?您又能有什么证据证明呢?”
      “我回京路上遇到过药王谷的人,因我穿着军服队伍扛着王旗,被他们拦下来质问,这才知道。”
      “那为什么先前在陛下面前,您并未如此淡定摆出这些证据呢?”
      “我那时并不知道,你说的卫峥就是素玄。”
      “那现在是怎么又知道了呢?”夏江看着他,不易察觉地露出一丝奸笑,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便直接对着皇帝请旨,“陛下,方才靖王殿下说老臣没有证据,那老臣现在就去找些证据来,有一人还请陛下恩准老臣前去提审。”
      “你要提审什么人,还这般跟朕请旨?”
      “苏哲。”
      “苏哲?就是那个郡主推荐的才子,嗯朕还封了他为客卿,为什么要提审他?”
      “陛下可能不知道,此人本是江左盟宗主梅长苏,心思狡诈,为了玩弄是非才化名来这京城,晚去一步,臣都怕他跑了。”
      “这个朕倒是知道,那次朕邀他后花园一聚,他便告诉朕他的身份了。只是他与这事有何关系?”
      “只怕靖王殿下知道这么多江湖之事也都是由他相告,老臣认为,他还知道更多的事。”
      “是啊父皇,只是召去问个话也不是捉拿犯人,夏首尊应该不会为难苏先生,儿臣也会帮着看着的。”誉王此时寻了机会,利用自己招揽梅长苏的想法帮着一同劝说。
      “可悬镜司是何种地方,苏先生身子素来多病又如何经得起?”
      “景琰,你急什么?难不成你真与他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有关系,也是君子之交,儿臣仰慕先生才学,闲时也曾讨教一二,所以难免担忧。难道他作为皇兄的谋士,皇兄却一点都不关心吗?”
      “我相信夏首尊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有什么好担忧的?景琰你太紧张了,反倒让人觉得不太正常。”
      “你!”
      “好了,都别吵了。夏江,梅长苏你可以提审,但是不能用刑。至于景琰,这件事与你有关,你的禁足朕就不给你解了,景桓也少凑热闹少说几句。行了,都下去吧。”皇帝一脸疲倦,吩咐完便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可是父皇......”萧景琰是真的有些急了,忍不住再次出声。
      “好了!你还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着洗脱不开的嫌疑?你眼里还有没有朕?回去还好反省一下吧,都给朕退下。”
      “是。”
      走出武英殿的萧景琰完全没理会身后叫着他的誉王,径直向着宫外走去,他心里反复闪过先前那次梅长苏的话,他说了“还有”却不愿继续说下去,所以今天的局面他全都料到了,那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刚刚发过一次病,肚子里还有着三四个月的身孕!萧景琰越想越气越想越担心,上了马后也不顾有没有人看着便直接去了苏宅。可他哪知道,抓梅长苏进悬镜司,是夏江早就设计好的怎会等到庭辩之后才去抓人,此时的梅长苏,恐怕已经进了悬镜司的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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