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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超级忙的我在努力不坑

【靖苏/ ABO】玉梅令·镜碎(五十七)

/*昨天爸妈来看我了ヽ(*´∀`)ノ゚(对这就是我没更文的主要理由)然后晚上赶了一份贼长的实验报告就更。。。昨天写了一半今天写了一半 终于写到蠢牛知道一点真相了 我自己都真的心累了_(:зゝ∠)_*/

五十七
      梅长苏被呛得伏在桌上大咳不止,努力伸手拿到茶杯喝了一口水才勉强好些。
      “夏大人这样,也太不风雅了。”梅长苏苍白着脸红着眼圈看着夏江,虽然看上去很是狼狈,但面上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容。
      “风雅?苏先生都这样了,还要在乎风雅?”
      “夏首尊想要的答案,苏某都原原本本说了,没有半点欺瞒,你还想要什么?”梅长苏一脸疲惫,仿佛真的不知道夏江要什么一般,“难不成夏首尊是希望我到武英殿上对着皇上再把口供说一遍?”
      “难道你以为,我照着你说的写一个口供上去皇上就会信吗?”夏江冷笑一声,背过身去看着亭外的花草,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只要你在皇上面前不胡说八道,这乌金丸的解药就是你的。否则七日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夏首尊又是怎么确定,我对靖王殿下的忠心,不会超过对我的性命的珍惜程度呢?”
      “我确实没法确定,但我有把握在你乱说前就让你闭嘴。”夏江说着手指轻轻一弹直接用煞气将亭角的一盏灯隔空灭掉了。
      “好一手隔空煞气,但就算你可以用这招杀死我,那你怎么又能确定我不会在知道你有这么一招之后,有所应对之策?比如死前故意做出什么征兆?毕竟夏首尊会对苏某使出这么一手,也是因为苏某说错了话不是吗?”
      “梅长苏,你不愧是梅长苏。”夏江转过身走过来,再次扼住了梅长苏的下颚,咬着牙道,“你已经成功地让我意识到你的不安全了,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让你面圣为好。而且,你这样的人,如今我已不敢轻视更不敢放你出去,因为你太厉害了,我掌握不了你,那么,我只能毁了你。”
      夏江手腕用力,心中发狠,吐出的字也是一个比一个恶狠狠,很快梅长苏在他手下已经变得呼吸越来越不畅,原本就被这三天地牢的精神折磨折磨的疲惫不堪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他无力地抓着夏江的手腕,整个人被压在石桌上,透过衣服传来的坚硬的触感和石料的冰冷,四周灌进来的寒风带着夏江指尖发力带出的灼痛感同时刺激着他,让他觉得自己体内的火寒毒怕是要被这样的折磨激得压不住了。
      就在这时,廊外突然传来了吵闹声,夏江还未来得及收力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便被来人几招打到了一边,若不是招数不同,他都差点以为是上次在大理寺监牢外碰到的那个孩子了。此刻他定睛一看,看清是谁的时候却笑出了声。
      “靖王殿下,你这样擅闯悬镜司就不怕陛下......”
      “传陛下口谕!奉旨查封悬镜司捉拿夏江!”夏江还没说完便被随后赶到的蒙挚直接打断,他惊愕地看着蒙挚和他手中的令牌,满脸的不相信,直念着不可能要亲自见皇上。
      “父皇对你已经失去了全部信任,你最好还是想想怎么写口供,把事实讲给他,也好得个善终。”萧景琰把大氅在梅长苏身上裹好,又塞了个手炉在他怀里打横将他抱起,头也不回地出了悬镜司,身后的夏江虽已被锁了起来,却并未屈服,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大声吼道:“七日!梅长苏!你记住只有七日!我还是那句话,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萧景琰的脚步顿了顿,蒙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蒙挚揪着夏江的领子逼问,萧景琰却是看着梅长苏的脸,声音有些颤抖地问:“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你们两个,夏江说的话也能信?”梅长苏在萧景琰怀里动了动身体,用尽全力说了这么一句话便靠在萧景琰胸膛上昏睡了过去。
      “恐怕,以苏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连七日也撑不了吧。”
      “蒙卿,先把他押回去慢慢审,我先带苏先生回去。”蒙挚闻言停下了正要出手的拳头,冲萧景琰点了点头拉着夏江走了。另一边萧景琰也带着梅长苏上了马车赶回了苏宅。
      “晏大夫,如何?”萧景琰的眼中满是担忧。
      “情况不妙,悬镜司毕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去了三日有余,现在情况着实不乐观,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有孩子......”
      “父亲曾说,孕期是坤泽最凶险的时候,而长苏的身体是每一刻都很凶险的情况,万不能怀孕。”一旁的蔺晨抱着手靠着柱子盯着萧景琰,每说一句情绪就更激动几分,以至于竟动手揪住了萧景琰的衣领,“他不能怀孕!不是因为他很难怀上,是因为他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凶险!可是他坚持,坚持在自己的乾阳不知情的情况下为难自己,什么痛苦都自己捱着,每天晚上心悸渴望温暖的时候他就多盖几床被子也不愿意去告诉那个傻子自己需要他!他为你进悬镜司,你现在还有脸来问如何?他这一切,全都拜你所赐你知不知道!”
      萧景琰没有说话,红着眼攥紧了拳头,挣开了蔺晨的手就要往外面走,被蔺晨大声喝住:“站住!你要去哪?”
      “我去找誉王。”
      “你不会到现在都觉得这个孩子是萧景桓的吧?”蔺晨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以为他为什么非要留下这个孩子?是我们医术不行堕不了胎吗?是他喜欢誉王吗?都不是!你醒醒好不好?孩子是你的,他自始至终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他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保下这个孩子是因为那可能是他这一生唯一一个与你的孩子,他不告诉你宁愿自己去强忍着痛苦是为了不影响你不让你太多的顾及他!他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么个榆木脑袋!”
      “孩子,是我的?”萧景琰明显被蔺晨的这一大堆话说懵了,“你说,他喜欢我?”
      “宗主若不喜欢你,又何必这么委屈自己。”黎纲在一旁接话,声音显得像是比梅长苏还委屈。
      萧景琰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冲进内室看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人,小心地靠着床沿坐了下来,轻轻拉起他的手反复摩挲,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里此刻的愧疚已经溢出了心脏蔓延至了全身,他想起了从前那些莫名的乱发的脾气,想起了那天大雪纷飞中单薄倔强的身影,想起了他一句玩笑般的求证换来的淡然回应,你再怎么说不想影响我,那一刻的心里想必也是极为难过的吧?他轻吻着梅长苏的手,心里这么想着,他觉得如果什么事都不再发生,他也许会陪在这里陪着梅长苏看着他直到地老天荒。可是不行,他还有必须要去完成的事,他除了要给赤焰军给皇长兄雪冤,他还要为他的梅长苏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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