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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超级忙的我在努力不坑

【靖苏/ ABO】玉梅令·镜碎(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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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我意识到出了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梅长苏调整了一下呼吸,哑着嗓子继续说,“那天正好遇到生产,阵痛一次接着一次潮水般涌来,每一次都要更痛一些,我一直忍着去作战,直到杀光最后一个敌人。那个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想要就那样昏睡过去却强行被军医叫醒,他说我要生产了,必须得醒着,出征在外实在配不到顺产药,全得靠我努力。那样的痛,生产完劫后余生般的脱力感,还有孩子充满朝气的哭声,我现在只要一想起,一想起谢玉高高扬起的那把刀,我就浑身冰凉......”
      萧景琰抱着他,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别想了,没事了”。对于梅长苏的身份他心里很早就有了怀疑,可真的当事实摆在他面前的时候突然就不知该如何了。他曾经想过如果真的被他找到了证据让梅长苏退无可退,他一定要先好好训斥他几句让他知道瞒着他让他多难受,可如今这样的情况,是他始料未及的,听着梅长苏低低的带着哭腔声音,他的心绪早就全乱了,正想着怎么开口安慰几句,门外就传来了列战英的声音。
      “殿下,全部清点清楚了,除了逃走的誉王殿下和玄布,活着的都绑了起来。”
      萧景琰看看怀里的梅长苏,此时已经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除了红红的眼圈,半分方才失态都看不到了,于是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扬声答道:“集合队伍,回猎宫。”
      碍着梅长苏的身体,萧景琰抱着他一同坐马车回宫,梅长苏先前吞了两颗冰续丹,此时药效已过内力散尽,副作用上来让他从上马车开始就陷入了昏迷,萧景琰紧握着他越发冰冷的手,眉头拧到了一起。
      回到猎宫以后梅长苏就被蔺晨带走了,萧景琰急急忙忙交了虎符汇报了情况之后想去看他却被无情地拦在了门外,并且一句解释都没给他。他知道,这一次,情况到了万分凶险的地步,所以他也没多问,只是坐在门前一声不吭地等着,顺便理着这些事情的思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蔺晨开门走了出来,还未等萧景琰开口便用扇子制止了他自顾自说道:“我要下山一段时间,恐怕再回来得到你们回京以后。这段时间就有劳殿下看好这个没良心的,醒了也别让他乱跑,好好在屋里待着,刚施过针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如果实在撑不了,就去拜托一下静妃娘娘吧。”
      “他这到底是什么病?我就一点也不能知道吗?”萧景琰是真的急了,他受不了自己眼看着心爱的人受苦却半点忙都帮不上,甚至连具体情况都了解不到。
      “这病,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蔺晨看看他,难得神色正经地说了一句,挥挥手便走了。
      萧景琰知道,梅长苏身边的人都这样瞒着他,哪怕明着来都不与他多说一个字,能翻阅到的医术典籍又不曾记录他们提到的火寒毒,那么这毒不是梅长苏禁止他们说就是严重到三言两语说不清。他猜测,恐怕小殊的容貌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也是因为这火寒毒。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方才那琅琊阁少阁主说实在撑不住可以去找母亲,那岂不是母亲也知道?想到这他立刻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静妃暂住的殿前,站在门前平复了好一会儿气息才抬手推开了门。
      “景琰?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门都不敲一下,从哪学的这么没规没矩。”静妃见他来先是一惊,复而半嗔半怒说了他一句便迎了上来拉住了他要请安的身子,“我才遣了他们去休息你就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母亲一句,火寒毒是什么?”萧景琰看着静妃的眼睛,认真的神情让她忍不住躲闪。
      “你问这个做什么?”
      “母妃应当不会不知道,先前我带苏先生见您您摸过他的脉吧?”
      “事实上,我也算不得清楚,”静妃踱步到椅子前面坐了下去,犹豫着开了口,“这毒按照毒性深浅也都不一样,一时半会我也跟你说不了什么。”
      “我就想知道,小殊他还能活多久?”萧景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小殊?”静妃先是一惊,随即由平静了下来,“他都告诉你了?”
      “是,大部分都说了。”萧景琰走到静妃身边,缓缓跪了下去,“他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苦,都因我而起我却不在他身边,我......”
      “他从未怪过你不是吗?”
      “正因为他从来没怪过我......”
      “正因为他从来没怪过你,你才更应该坚定地护着他。”
      “我只要一想到他经历过那么多痛苦我还曾经那样冷言冷语对他,那样猜忌他,甚至让他进了悬镜司那样的地方,我就......”
      “越往后走,路越艰难,你既然心疼他替你承受了这些,你就更不能露出破绽,他输不起了。”静妃轻抚着的他的头,温言道,“而且你更需要看清自己的心,你究竟是因为他是小殊才这般自责愧疚,还是因为你爱他这个人无论他是小殊还是苏先生。”
      “我知道,我也一直在想这些,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负了他。我只是怕我护不了他,就像之前,他一声不吭就把自己推入了虎穴,连一点让我拉住他的机会都没给。他总是深思熟虑把所有事情都考虑的极其周到,每个人都不会收到伤害,却唯独忘记了他自己。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殊这孩子,从小不就是这样吗?鬼主意多,歪理也多,说起来一套套的谁都拿他没办法,可真出了事,他绝不肯让别人替他多抗一分。”静妃拍拍他的手叹口气,语气颇为无奈,“你就尽力吧,我们都帮不了他。”
      “孩儿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小殊身边那位蔺晨蔺大夫说,他要下山些日子,恐怕在我们回京前是回不来了,他说若小殊出了什么问题,可以找您。您会解这毒?”
      “我自然是不会的,但我可以压制他体内的毒性,况且先前我为他把过脉,大致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再加上他一直有好大夫跟着,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的。”
      “可是您应该不知道,在我回来的路上他为了防止战事恶化,吞了......”萧景琰话还没说出口,门外便传来了列战英焦急的呼喊。
      “殿下!殿下您在里面吗?大事不好了!苏先生那边的人说,逃走的誉王潜入了苏先生的寝殿,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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